股票融资是好是坏 我在部队放电影

发布日期:2025-02-18 00:13    点击次数:98

股票融资是好是坏 我在部队放电影

我在部队放电影股票融资是好是坏

郁红光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我参军入伍来到了铁道兵部队。经过三个月摸爬滚打、艰苦严格军事训练,我们这批新战士的政治、军事、条例、条令等,都达到了一名合格士兵的要求。终于从连长手里接过了红领章、红五星。当我们把鲜红的领章和帽徽装订在那半旧的军衣、军帽上时,激动的心情好久都不能平静。我们的汗水,我们的艰辛,终于得到了真实的回报。我们自己给自己颁发了一名真正军人的荣誉证书。从此,“一颗红星头上戴,革命的红旗挂两边”的部队生活,算是正式拉开了帷幕。

1972年夏,作者参加全军美术摄影展期间天安门前留影

01

我们那年从山东沂源县应征入伍的新兵共有两千余人。而从城镇、厂矿、企业以及上山下乡知青中入伍的不足百人。其他都是从乡村征招。我是在新兵分配时,直接分到团部机关的八十三分队。然后,又细分到电影组当放映员兼广播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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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知道,为了保密起见,团机关的各部门均以代号称谓。团政治处是八十分队,组织股是八十一分队,保卫股是八十二分队,宣传股是八十三分队,群工股是八十四分队。一九七五年组织股一分为二,新组建干部股,这样政治处的编制就成了五个股。

那时“文革”还未结束。“文化大革命”的确把文化的命给革了。当时的文化文艺领域以及所有的作品,都被革得七零八落,面目全非。人们的文化生活单调贫乏。部队指战员每个星期,或是十天半月能看一场电影,或者战士业余宣传队演出的一些小节目,就是美美的精神享受了。

“文化大革命”的大批判,把电影、戏剧、书籍中所谓带有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故事及剧情统统扣上了“封、资、修”大帽子,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要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所以,那时候能看的电影太少了,战士们都诙谐幽默地戏称“老片子又来了”。我们也感到十分地无奈。因为全国八亿人口的文化生活都是这样。

尽管如此,可每当电影组去放映“老片子”的时候,战士们依然兴致勃勃,高兴之情溢于言表。记得当时的老片子除了“老三战”(《地雷战》《地道战》《南征北战》)以外,还有《打击侵略者》《铁道卫士》《平原游击队》等,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部影片。

后来又翻译引进了一些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影片。如南斯拉夫的《桥》《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前苏联的《列宁在十月》《列宁在一九一八》,阿尔巴尼亚的《第八个是铜像》,朝鲜的《鲜花盛开的村庄》《看不见的战线》《卖花姑娘》,越南的《琛姑娘的森林》等。因为放映遍数太多了,以至于影片中的台词、对白、插曲、唱段等,我们这些年轻的放映员都能烂熟于心。

电影《平原游击队》剧照,长春电影制片厂,1955年摄制

电影《南征北战》剧照,上海电影制片厂,1952年摄制

前南斯拉夫经典电影《桥》剧照,1969年拍摄

02

电影组的放映任务还是挺重的。

铁道兵部队从事铁路建设,以繁重的体力劳动为主,所以,铁道兵师团都是大编制。一个师下辖五个团,一个团下辖四个营,而一个营又下辖五个连。每个连队满员时,干部战士总和都在二百三十人左右。由此推算,就可知一个团乃至一个师到底有多少兵员。我们二十一团满员是五千余人,相当于野战军的一个师。部队沿新建铁路全线布兵。四个营二十多个连队,战线有多长,兵力部署就有多广。

平时电影场次的安排,原则上是大集中、小分散,主要是以营为单位安排场次。但由于施工需求,有时一个营要一分为二。还有时一个连单独承担一项任务,这也需要单设一个放映点。

那时团电影组仅有两台放映机。一台是35毫米的解放103型提包机,还有一台是16毫米的长江5202型单体机。此外还有两台发动发电机,以备不时之需。一台是解放10A型,另一台是柳州产的1101型。

电影组每天晚上都是两个机组同时出动,分头去各营连放映。影片由师电影队统一配给。但时间很紧,每个团只有四五天的时间。为了让在艰苦环境中施工的指战员们,能在一天的紧张繁重劳动后,放松身心,解除疲劳,我们会千方百计地满足他们对文化需求的渴望。

有时就到师电影队或者兄弟团再借一台或者两台同型号的放映机,实行跑片放映。就是在两个或者三个放映场地,几部机器联合放映一部影片。一般35毫米影片,每部电影由十至十二本胶片组成。每本影片放映十分钟左右。第一个放映点放完一本影片后快速传递到第二个放映点,第二个放映点放完后,快速传递到第三个放映点。中间相隔最多也就是二十分钟时间。有时两个场地之间的距离有点远,跑片赶不及时,就要停映等片。即便出现这种情况,指战员们都能理解,也没有埋怨的。只不过是会影响电影故事情节的连贯性。

记得有一次,放映朝鲜的宽银幕电影《卖花姑娘》。这部影片是从地方电影公司租来的,只有一晚上的时间。为了让全团官兵都能看上这部影片,部队采取了大集结。就是路途稍远的个别连队,都采取了野营拉练的形式,急行军半个小时甚至更多,集结到一地观影。

那晚是三台机器轮流放映。从渡口市(现已更名为攀枝花市)密地的团部机关场地开始,迅速转到朱家堡堡红旗坡,各个放映点连续放映。从这个营放完,快速转到下一个营。这个放映点放映结束,快速拆卸放映设备,立马转战下一个放映点,架起机器继续放映。就这样紧张欢快地忙碌整整一个晚上。最后一个单位看着看着天亮了。因为都是露天放映,天亮了,银幕上的影像也就看不清了。记得还剩最后一本没有放完,很是遗憾,但也只好作罢。

1972年冬,作者(前左一)参加全师广播、电影放映培训班在四川西昌电影公司留影

03

初到电影组工作时,我还兼任团广播室广播员一职。就住在广播室里,享受单间的待遇。以至于有老乡战友去看我时,羡慕地说:“你真行啊,在我们连队,排长都和我们一起睡大通间,只不过是个单人床,我们连长、指导员才能住单间。你小子居然住上单间了。”虽然一个人住了单间,但新兵连学到的早请示、晚班会还是要坚持的。我仍然是日复一日,一丝不苟地循环着。

大概过了有半年多,因为无人监督,无人与我一起行动,别人也根本看不到你做没做,所以干脆也就停止了。看来古代先贤倡导的“君子慎独”之论,对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来说,真正能做到也实属不易。

电影组的工作学习轻松愉快,很有规律性。早饭后宣传股全体人员,有一个小时的集体政治学习。有时学习时事政治,有时也学习一些马列哲学,大都是由股长或宣传干事主持领学。那时,学习积极性还是挺高的。但因为理解不深不透,记不太住,学习的效果并不理想。不过我还是挺喜欢的。

上午的其他时间是业务学习。电影放映技术的学习,主要分为三大部分。“放映机工作原理”较为简单一些,镜头调焦、影片装卸、影片声带的光电转换,以及影片的放映等易懂好学,也容易掌握。“发动发电机五大系统”也好掌握。有个顺口溜叫“发动机有三宝,来油来电压缩好,”只要是这几个方面不出问题,发动机就能正常工作。

最难学的是“无线电及扩音设备”。上世纪70年代初的扩音机,都是电子管的。就是外形像玻璃灯泡样的管子,加热后灯丝火红,功率放大管里面发射出紫蓝色的光。但是扩音机的核心部分,构造就复杂多了。几百个元器件,除了印刷线路板以外,还有上百条连接线。真要是某个元器件损坏了,需用万能表逐级测量,直至查找到故障方能排除修复。此外,它的工作原理太过复杂,很难学习理解掌握。

有的放映员在电影组工作几年,也学不会、弄不懂无线电及扩音机的工作原理。

我一九七二年,随师指挥所转战陕西安康,参加襄渝铁路大会战时,有幸参加了兰州军区政治部举办的电影放映员培训班,获得了合格证书。

一九七四年,部队进疆,修建南疆铁路。我又参加了新疆军区政治部文化工作站举办的电影队、组长培训班,又获得了一本合格证书。

可喜的是,新疆军区文化工作站培训班,一改往日的灌输式教学法,而以实践教学为主。就是把电影放映设备所涉及的各种机器,全部交给学员大拆大卸,彻底弄清它们的构造及工作流程,然后再重新装配后,恢复原正常功能,而且要求各项技术指标及工作参数必须符合理论要求。

我在新疆军区文化工作站举办的这次培训班上收获太大了。几乎所有的电影放映设备,我都给它拆卸解体,然后再重新装配,恢复如初,熟练地掌握了各种放映技术,以及无线电知识。这为我以后成为电影放映技术的行家里手打下了一个非常坚实的基础。

1975年,作者在新疆团部机关电影组工作照

04

一九七四年三月,部队转战新疆,我也随团机关一起,自陕西安康的襄渝线转战新疆吐鲁番,参加南疆铁路的建设。

南疆线始于吐鲁番,全线长476.5公里;经由托克逊、鱼儿沟、巴伦台、沟口、和静、焉者、塔什店、终点站是库尔勒。南疆铁路自一九七四年四月开工,至一九八四年八月全线贯通,历时十年又四个月。南疆铁路的建成,对于建设西北边陲,发展国民经济,巩固国防,都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

部队进疆后,老电影组长章玉泉转业,团里提拔我为新的电影组长。当时电影组又更新了两台新型放映机。新疆军区又配发了一台8.75毫米小型放映机。主要是解决特别分散的连队看电影难的问题。因为两台新型机工作性能都很好,平时不用怎么保养,每天稍加擦拭检查即可。一般不会出现故障。

但有一次,也是我担任电影组长期间唯一的一次故障,却让我十分的难堪。

那天是放映香港拍摄的喜刷影片《三笑》,用两台机器跑片放映。电影组的张国强和叶贤仲两人,在团机关驻地用一台新型放映机放第一场,我带一个组去汽车连放映第二场。

我带的那个组刚把机器架起来,准备对光、调焦、试映。电影车驾驶员张仕平匆匆赶来对我说:“团长让你赶快回团部,团机关的那台放映机出问题了,银幕上有影像,但出不来声音。”我一听此情况,这不成了无声电影了吗?肯定是扩音机出故障了。

我立马返回团部放映场。刘湘君团长一见我回来了,便道:“小郁回来了,问题就解决了。”当时我判断可能是扩音机的功放管坏了。让放映员张国强先换上新的功放管,一试不行,仍然没有声音。继续前查,把中放级的两个P14中放管,也换成新的。还是出不了声音。最后把前级的两个高频管6N2也换了新的,故障仍然没有排除。这时我也有点着急了。

既然各级电子管都没有问题,那就是线路板或是耦合元件出问题了。要么是电容器击穿,要么就是电阻器烧坏了。可是整台机器的偶合元件数百个,还有百多条连接导线,从何查起,短时间内是不可能排除故障的。

我看了看坐在放映场地焦急等待的两千余人,还有那些团首长,心中阵阵不安。不能再让他们等下去了。我只好向团长请示,取消今晚的观影吧。看得出来,团长很失望,也很不高兴。但也无可奈何,没有说什么,命令作战参谋宣布各单位带回。

电影组迅速收好机器,搬回机房,连夜查找故障,终于查明了原因。其实故障很简单,就是扩音机前置的一个高频管电极烧坏了。本来换上一个同型号的电子管就行了。可没承想换上的那个管子还是一只坏管。结果,就闹出了这么一幕荒唐的奇葩。我这个电影组长的脸也的确是丢大发了。

铁道兵指战员在南疆高海拔长大坡道架桥铺路 /图片来自网络

1978年4月,南疆铁路吐鲁番至鱼儿沟段通车典礼 /图片来自网络

1978年,作者在全团庆功大会上表态发言时留影

05

我参军人伍后就在团政治处电影组工作学习,一待就是七年零九个月。

我在团电影组工作期间,干部战士换了好几茬。有一九七三年入伍的,河北省盐山县的兵;有一九七五年入伍的,四川省泸州市的兵;有一九七六年入伍的,山东省历城县的兵;有一九七九年入伍的辽宁省的兵。正所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但是我们电影组各个年份入伍的战友们,都能融洽相处,亲如兄弟。

日常工作中,我坚持尊重和爱护大家,战友们也都十分地敬重和维护我。我从未批评过任何一名战士,哪怕是工作中出现差错的时候,我总是用我的身教、我的表率作用去教育带动他们。我喜欢用我的真诚,我的榜样力量带着大家共同前进。我是这么做的,也确实达到了团结和谐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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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山东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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